【DS】Just Before the Sunrise 5（HP设定AU）
（五）
临近圣诞节的时候所有人似乎都把考试暂时抛到了脑后，随着气温的下降大家对节日的热情反而不断地上涨。有好些开学就没从课本里抬出头来，差点儿以为被施了咒的五年级和七年级学生们也终于不都是板着脸的表情了，他们也偶尔会在公共休息室和大家一起开开玩笑，聊聊该怎么布置装饰又或者圣诞节准备哪儿玩儿——格兰芬多的幽灵差点儿没头的尼克建议他们都可以趁着假期去参观一下他被处刑的那个广场，看在梅林的裤子份上，这可不是万圣节！
吃过晚饭没多久，Dean正坐在一张靠壁炉角落的椅子上，他还没和Sammy讨论过今年的假期该怎么过——往年他总是第一个拿着飞路粉朝着家里赶的人，而今年似乎没这个必要了。
John和Mary给他来了封信，他们正在世界的另一边追捕几个试图在边陲小镇散布黑魔法的黑巫师，可能这一阵子都很忙——是的，在把Sam也送进霍格沃兹以后Mary也回到了岗位上，重新挥舞起了她的魔杖，不是用在什么家庭清理咒而是货真价实的攻击魔法，来执行傲罗的任务。Dean觉得他很难想象母亲施展那样的咒语，可据dad说，当年在考O.W.L.s的时候，Mary的黑魔法防御术可是比他还好上一截呢。
Sam现在和他一起在学校里，他用不着像前几年那样假期临近的时候每过一天就用魔杖在日历上划个叉，然后努力表现地像个乖宝宝让麦格教授先一步放他回去——前面就说过了，尽管每个星期他都给自己的弟弟写两封信，可他还是想尽早回去看看那个小鬼头，想知道Sammy除了上次教他的漂浮咒外有没有学会什么新的事儿，比如像他一样朝着隔壁同样是傲罗的Bobby Singer先生的花园那儿丢大粪蛋什么之类的。
总而言之，今年圣诞节Winchester们回家与不回家都基本是一个模样。Mary在信里表示等他们放暑假的时候会补给兄弟俩一个大礼，而今年的圣诞节，他们可以留在学校，也可以去拜访Bobby，虽然他表面上对Winchester家的人都凶神恶煞的，可实际上谁都知道他和John是铁哥们儿，他也喜欢John的一对儿子（就算Dean常年往他家的花园里丢大粪蛋也一样，啊梅林，他可真是个好人），Singer家的圣诞节餐桌上一定会有他们俩的位置，他家的烤鱼很棒，而且要是Dean不和他捣蛋的话，没准儿他还能从Bobby那儿蹭到一罐“匹酒”呢（他不知道那玩意儿和黄油啤酒是不是同一个东西，不过麻瓜造出来的饮料每次都能给他惊喜——他挺喜欢那种会冒泡泡让人打嗝的可乐汽水的），当然，作为一个称职的兄长，在Sam没睡之前，他是不会这么干的。
“你想好圣诞节怎么过了吗？”Jo从女生宿舍楼那儿晃下来，她金红的围巾随意地在脖子那儿打了个蝴蝶结，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个不成功的小魔法造成的，可Dean没点破，只是歪了歪脑袋望着那个金发的姑娘：“不知道，我还没和Sammy说今年圣诞mom和dad不在家呢——当然他们的圣诞礼物还是会按时寄过来就是了。”
那个姑娘耸了耸肩：“你们也可以去我家的，你知道，我妈妈一直想让咱们家圣诞的时候热闹点儿，今年Ash他们家准备去法国滑雪，可你懂的，我讨厌冷的地方——除了在扫帚上。”
Dean被她逗乐了：“我以为你讨厌让你妈妈在外人面前喊你Jo baby呢。”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老天啊，Dean，你能不能别抓着那事儿不放了！”Jo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二年级开学的时候在车站碰见了年长的Winchester，她母亲那时候正吻着她的额角向她告别，而对方就在那时候把她的小秘密听了个一干二净——除了Ash以外，可没人知道Ellen那么喊她。
年长的Winchester一脸正经：“那是个可爱的名字，比‘silly girl’可爱多了，我不懂你为什么那么介意，你要知道我每次喊Sammy‘baby boy’的时候，他的反应都比你淑女。”
“yeah，我真为他感到难过。”金发的姑娘叉着腰，又摆出个严肃的表情来，“说真的，你们又不是什么外人，除了Ash外，你们是和我家最亲的人了，我妈妈说她挺想你的，她也想知道你弟弟现在怎么样了，上一次你妈妈带着他去我家串门的时候，他还只有八岁呢。”
年长的Winchester掐了掐鼻梁，放下了他搁在一边的变形课的笔记：“我不知道，Jo。mom想让我和Sam去Bobby家过圣诞，我看咱们留在学校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带着Sammy到处逛逛，他还有很多地方不知道呢。”
“看在梅林裤子的份上，别带那个孩子去禁林！”Jo压低了声音，对着年长的Winchester做了个嫌弃的表情，“他才一年级！别让他从一开始就讨厌保护神奇生物课好吗？！海格会跟你没完的！”
“‘他才一年级！’，老天啊，你这话说得和费尔奇一样。”Dean摇了摇头，“我一年级的时候不但把禁林摸透了，我还琢磨透了很多的别的玩意儿呢。”
金发的姑娘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我说真的，你们父母最不希望收到的圣诞礼物就是他们的大儿子带着小儿子手拉手进了禁林然后什么再也没出来的消息了。你要是不想和Sam一起来我家过节的话一定去Bobby家好吗？我真的不想过完圣诞回来就听说，邓布利多动员了全校的资源去禁林里找一个愚蠢的格兰芬多和一个被诓骗了的斯莱特林。”
“你可真伤人，我还一直以为整个格兰芬多只有Cassie和Bela会这么对我。”
年长的Winchester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打算带他去那儿，你说的没错，那对他来说太危险了——我不会让我弟弟冒险的，Jo。我只是想带他去霍格莫德，他喜欢蜂蜜公爵家的牛奶软糖，而我手头还有点儿零钱，我想给他一份特殊的圣诞礼物——三年级太远了，他该早点儿去那儿享受一下黄油啤酒。”
格兰芬多年轻的女追球手舒缓了一下眉头，可脸上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说真的？只是霍格莫德？”
“当然，不过没准儿我该添上尖叫棚屋？皮皮鬼说那儿是个好选择。我得确保那孩子不会被那些玩意儿吓得缩成个小球。”年长的Winchester咧开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来。
Jo甩了甩她那头金发，对着Dean翻了个白眼：“你真是我见过最糟糕的大哥了。”
“不，我是最棒的那个。”Dean笑着站起了身，抓起了他的围巾，想着他也是时候去找他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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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捕获一只正在翻阅着《古代魔法史》的Sam Winchester并不难，Dean在躲着平斯夫人溜进来以后，小声地和几个穿着黄黑色长袍的赫奇帕奇姑娘们打听了一下，露出了个招牌的笑容就让那几个姑娘乖乖的开口了——经常来图书馆的一年级并不多，而斯莱特林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年长的Winchester没花上多大的功夫就在角落里发现了翻着那本能遮住他弟弟脑袋厚书的小家伙。
Dean决定给Sam一个惊喜，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了魔杖，对着Sam那个小角落边的蜡烛轻轻念了个熄灯咒，那个小小的火苗立刻熄灭了，他弟弟有些困惑地抬了抬脑袋张望着四周，可年长的Winchester早一步就先靠着书架藏了起来。Dean看着他弟弟叹了口气，然后把他正在看的那页书里插了片墨绿的羽毛——看花纹应该是孔雀，然后合上书把那本书夹进了胳膊准备挪个地儿继续。Sam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抽出了魔杖，嘀咕了一声：“荧光闪烁。”他的魔杖顶端就发出了些微的光芒，刚好够他看见往另一边去的路。
Dean勾了勾嘴角，选择在Sam路过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他弟弟背后，然后他轻笑出声：“我以为dad说过别把魔杖放在裤子口袋里。”
走在他前面的那个孩子吓了一大跳，猛然回过身来，手里的魔杖防卫性地支在胸前，好像下一秒就会念出那些Mary和John教过他们的咒语——那孩子抬头望见来人是他哥哥的时候才松了口气，浑身都不再紧绷缓了下来，那一瞬间像是要咬人的小兽模样也变成了Dean熟悉的puppy老弟。
那孩子皱着眉头对他开口：“Dean。”
Sam没说别的，只是用那双榛绿色的眸子望着他哥哥，Dean总是惊讶于Sam能用那么多种不同的语调念出他的名字，有时候似乎他们交流也只需要这么一个词儿——而Dean听得懂其中的情感，开心，难过，或者更熟悉的，像是现在这样，带着些嗔怪的疑问。
年长的Winchester咧开一个笑容，然后一把搂住他弟弟，差点儿把Sam整个人都抱起来：“hey，Sammy，好久不见。”
年幼的Winchester从他哥哥的怀里挣脱出来，脸上还红扑扑的，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还好，周围什么人也没有，Jess今天也不在——要是那姑娘知道的话他可真觉得自己Winchester家小鬼头的身份就没法改变了（尽管这本来就是实话），他有些好笑地摇摇头：“我们星期一的魔药课上刚见过，还有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去魁地奇场看了你们的练习——可你们似乎挺忙的，我就没来打扰你们。”
Dean睁了睁眼睛，然后双手搭上他弟弟的肩膀：“你永远不会打扰我的，记得么Sam？”然后他转过了身，开始把他弟弟往图书馆门口那儿推：“走吧，高材生——我有事儿和你商量，平斯夫人要是看到我在这儿和你咬耳朵，没准会气得把费尔奇找来撵我出去呢。”
“可是Dean——”年幼的Winchester稍稍反抗了一下，他怀里还捧着那本厚厚的《古代魔法史》，可他兄长已经趁着说话的空档拉开了他的书包把那本书给一股脑儿塞了进去，震得Sam差点儿都摔下去，可Dean还是稳稳地扶着他的腰。
“嘘——Sammy boy，你不想继我之后也上了平斯夫人的黑名单吧？”Dean给了他一个坏笑，还眨了眨眼，拉着Sam一路狂奔，在出图书馆的时候果不其然收到了平斯夫人的一枚白眼——这位勤勤恳恳的图书管理员可一直对格兰芬多的捣蛋大王有着不怎么好的印象。
他们最后在大厅里停了下来，由于已经过了晚饭的点儿好久了，厅里没几个人，只有几对跨学院的小情侣躲在角落里一起把头贴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他们头顶的天花板显示着漂亮的月夜，如果抬头仔细看，还隐约能瞅出几个星座来，可同样，占星术也不是Dean的强项。
“Dean，究竟有什么事儿——”年幼的Winchester落座的那一刻就把视线对准了他的兄长。
Dean简单地把事情重复了一下，他的语调尽量显得轻快而开心，尽管他还是有点儿担心他弟弟的反应，因为这孩子还从没离开过dad和mom一起过过圣诞，虽然他自己也没有。他眉飞色舞地讲着，用余光望着他弟弟细微的表情变化，不过Sam似乎没有特别失落，这让Dean松了口气。
“所以说……”他弟弟皱了皱眉头，Dean想说那表情在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可他还不想被恼怒的Sammy踹开，于是继续听着他弟弟讲话，“咱们今年的圣诞节和Bobby一起过？”
Dean点了点头：“或者去Jo家，她妈妈是个好人，你之间也见过的，就是Ellen。”
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或者咱们哪儿都不去，就留在学校里，我可以带你四处逛逛——当然，不是禁林什么的地方。我会带你去些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霍格沃兹的好地方，你知道城堡八楼有个神奇的屋子吗？里面绝对有你喜欢的东西——还有霍格莫德，你不是一直说想去看看吗？”
“霍格莫德？”Sam愣了愣，重复了一遍他哥哥的话，“我以为那儿只有三年级以上的学生能去，还要家长签字——”
Dean把一根手指抵在了他弟弟的唇上堵住年幼的Winchester后面的话，：“你哥哥我可不是什么人普通人，我自有办法，要是有人怀疑你，咱们就说今年咱们家在霍格莫德过圣诞节，说mom和dad正在别的地方逛街就是了——你看怎么样，Sammy？”
年幼的Winchester思考了一下，随即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当然，Dean。”
——和你在一起的圣诞节，一直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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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格教授在签他的留校书的时候脸上稍微僵了僵，作为格兰芬多的院长，这位严格的教授一直对学院的魁地奇队长保持着一种矛盾的态度，一方面，Dean Winchester继承了他父母优秀的品质，而另一方面，他真不是个能让人省心的孩子，虽然这个学期开学以来他收敛了许多——麦格教授想有时候O.W.L.s的确能让人有些变化，而孩子们，总是会成长的。
“记得在信里帮我跟John和Mary问好，他们俩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学生。”麦格教授把那封留校同意书交还给Dean的时候这么开口，她的眼镜底下依旧折射着睿智的光芒，“哦，还有，Winchester先生？”
攥着手里的羊皮纸准备飞跑去找Sam的Dean几乎冲出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yes，教授？”
“别让我在假期结束的时候给收到从别的学院寄过来的吼叫信好吗？尤其是斯内普教授，你知道他那些话有多……让人糟心。”那位优雅的女士朝他眨了眨眼睛。
“当然，麦格教授。”年长的Winchester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心里暗自可惜对着斯莱特林的院长的娱乐又少了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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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前两天，他们一起窝在大厅里写好了给dad他们还有Bobby的节日贺卡，Sam还施了两个小魔法，好让那些字母都像麻瓜的霓虹灯一样变换颜色闪着光，还会唱圣诞歌，随信还附上了几张照片，大多是Dean在练习时候的照片，虽然里头Dean基本上只是骑着扫帚嗖嗖地飞来飞去，可那的确是份不错的圣诞礼物。
他们一起走去猫头鹰棚屋那儿挑了一只看上去挺可靠的信使，往他脚上的小钱袋里塞了几个银西可，那只灰色的猫头鹰就开心地啄了啄Dean的手指展开了翅膀——Dean估计刚好圣诞的时候他们能收到那些信，同时内心发出一阵笑声，说真的，他本想就Sammy的那些娘娘的小魔法发表些评论的，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弟弟会有什么反应——撅起嘴巴，摆出那种再熟悉不过的臭脸。可现在是圣诞节将近，他还不想让就这件事儿撩到他弟弟的尾巴——有时候他觉得那个孩子就像只小龙，还是那种动不动就会喷火的类型。
“所以，你的假期作业都做好了吗？”年长的Winchester低下头去揉了揉他弟弟的脑袋。
Sam拍开他哥哥在他脑袋上的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今天早上刚写完——宾斯教授的魔法史的论文和你三年级的暑假作业简直一模一样，我希望他不会因为我对妖精暴动的观点和之前你作业的太接近给我太低的分。”
Dean发出一阵大笑来：“他是个记性不好的幽灵！凭着你之前那么努力去图书馆查资料的份上他就该给你个最高分——哦，我想起来了，你总是最高分的kid，那天我去递留校申请的时候麦格教授正批着一年级的作业呢，你的羊皮纸堆在最上面，我可真替你开心，Sammy。”
他能看出来那个孩子一下子开心了起来，因为那双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的光芒，而他弟弟的语调也开朗了起来：“我去递申请的时候，斯内普教授问我要不要圣诞节那天吃完晚餐再去他那儿喝点热可可，他说觉得我可以提前修下个学期的内容，这样就不会和你们复习的内容撞在一起了。”
“真棒，照这个速度下去，你二年级就可以告别魔药课了。”这可不是句挖苦，是货真价实的赞美，Dean也不希望他弟弟在老蝙蝠的课上多待几分钟。
“斯内普教授说我可以在同年级的学生上魔药课的时候，去帮他研究那些还处于调制状态的新魔药——你知道的，他们说这在O.W.L.s或者N.E.W.Ts的时候能加上分，就像你去年缠着dad教你的守护神咒一样——以后你会教我吗？”
Dean知道他从来没办法对着他弟弟说不，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所以他只是勾了勾嘴角：“只要你别在练习的时候叫得太大声就好行吗？我可不想费尔奇把我当成非礼学生的罪魁祸首，然后让邓布利多开展个学校整风的活动——麦格教授会气疯的。”
年幼的Winchester气鼓鼓地嘟了嘟嘴：“我又不是个姑娘——”
“前年暑假的时候是谁差点儿被麻瓜乐园里的小丑给吓哭的——”Dean拉长了调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他弟弟瞬间涨红的脸颊，他可对那次的游乐园之行记忆犹新，Mary差点用魔杖对着那个无辜的工作人员念了个悬空咒，幸亏John眼疾手快拦住了妻子，并且让他的大儿子带着小儿子去旁边吃了两个冰激凌才让被小丑吓坏了的Sam平复下来——要Dean说那的确挺吓人的，一个把脸涂成那样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听说过打扮成奇装异服干坏事儿的巫师，可吓唬小孩子这种事儿还是太低级了，尤其对象是Sam的时候——那可是Dean的专属权力好么。
年幼的Winchester恼怒地对着他哥哥丢下一句：“jerk。”
他加快了步伐，看样子他打算今天剩下的一整天都不和他哥哥说话了。年长的Winchester没让脸上胜利的笑容扩大，只是迈了几个大步跟上他弟弟的步子：“想好想要什么圣诞礼物了吗Sammy？”
Sam咬着牙没理他哥哥，是Dean先把这事儿挑起来的——他分明答应过不拿这事儿开玩笑的！
可年长的Winchester这一次赶在他前面，直接拦住了他的路，那双碧绿就那么望着他，眼神无比真挚：“牛奶软糖？新的羽毛笔？还是那套你一直都很想要的魔法书——come on，告诉我，Sammy。”
一定是那双眸子有什么特殊的魔法——Sam Winchester从小时候就一直这么觉得，他哥哥有着比起他的狗狗眼更无法让人拒绝的法宝。
所以那时候他低下头，轻轻地吐出一句几乎没人能听见的：“……什么都好。”
TBC
